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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顏色在我的手中漸漸灰白,褪成我看不見的透明。高中3年就像夏天的顏色,不能用文字形容的顏色,我只賦予它一個"青春"的名詞。
曾經,我們多想握緊手中的東西,它還是不眷戀的逝去。我也曾認為這是一場夢,而我只是不小心在夏日的午後靠在學校旁那棵大榕樹下睡著的配角,醒來後故事還依照劇本在上演著,主角是講台下或坐或趴的學生們,而各科老師還在講台上掛著一臉無奈的神情發著段考考卷。升旗台上的教官還是一樣多話,門口的糾察隊還是一樣機掰,那隻肥的要命的狗─冬瓜還是懶散散的在校內閒逛,阿伯還是用他宏亮的聲音吼著不認真掃地的每一個人,後面依然跟著一隻黑狗到底叫瑪莉還是money,3年來我還是搞不清楚牠的名子,鐘聲還是照打,籃球場的汗水依舊在陽光下閃爍,2百萬廁所依舊不給任何人使用在學校一角漂亮的廢棄,我記得裡面蚊子很多,中正堂死都不開的冷氣,中山堂每一刻都會響起的籃球落地聲,桃高的十大不可思議,會發出樂音的音樂教室,會飄出香味的家政教室,主要功用拿來簽假單用的教官室,教師日誌拿不完的教務處,可以當免費網咖的圖書館,擠滿飢腸轆轆災民的合作社.....
好多好多似乎日復一日般,在這不大的校園中發生。
只是,主角不再是我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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